北野north

摆_(:з」∠)

【cychic universe 5:00a.m.】笨小孩的爱

Last star:@小狗脉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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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fuki!!!!!家人们!羊妈左uki右!!!

*我太拖了所以才在前一天赶完咕咕咕咕

*以及,大家新年快乐!!!!



                                       

咣当。

似乎是椅子被摔到一边。

即使将脑袋完全闷进被子里,也阻隔不了随之而来的歇斯底里的尖叫怒骂带来的窒息与麻木感。


鼻尖呼吸到的是熟悉到反胃的浓烈的玫瑰花香洗衣液的味道,他没来由地干呕了几下,空荡荡的胃像是快被拧裂的毛巾挤成一团,逼得他不得不软手软脚地扯掉被子趴在床边对着垃圾桶吐出仅有的一点不知名的透明水液。


生理性泪水盈满眼眶,用力眨下眼用手背擦去眼泪,在病态白的皮肤上留下摩擦过的红痕,被银灰发丝半遮去的眼尾上的艳红色心电图纹似乎越发鲜红。fulqur捂着腹部缓了一会儿,然后从衣柜里随意找了件大衣裹在睡衣外面,鞋也没换匆匆经过客厅走到门关,少了一层墙的堵隔有玻璃碎裂的声音更加清晰,内容也是他听惯了 的千篇一律。


门打开的一瞬间吹来的料峭的风让他打了个寒 颤,带着潮湿的空气却意外安抚了阵痛的神经。fulgur深深吁 出一口气,用力带上房门。


天蒙蒙亮,还是苍青色,下着细细的小雨。咖色的大衣并不防水,很快就被雨水浸深了颜色,这一带的老街区本就人烟稀少,这个钟点更是没有多少人愿意出门,趁着下雨天睡个懒觉什么的何乐而不为呢。


即使有人有要事出门也会将自己全副武装,不淋到一点雨,与fulgur擦肩而过时也会向他投去诧异的目光,而后者只是低垂着眼,不急不慢地走着。


fulgur也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去哪儿,能够去哪儿。也许他应该回去拿个雨衣,因为他的身体已经向他发出警告:鞋袜因没有避开水湾已经浸湿了大半,寒气从脚底传遍全身,掌心都能感受到指腹的冰凉。fulqur并不怕感冒,只是他现在体弱多病的体质会将感昌拉伸成一件极其麻烦的事。


可是他不想回到那个家。


父母的争吵从他有记忆起就已经开始。争吵的理由千奇百怪,有时是因为家里没有人打扫,会是因为父亲抽烟喝酒,会是因为他身上的疾病,又或许仅仅是为了争个我对你错。


而往往争吵过后母亲会呆在他的房间,把着年深 幼的他哭诉他那个年纪不能理解的东西,在哭完后又一遍又一遍告诉他爸爸妈妈足爱他的,他们一直是为了他好。父亲则是一言不发地收拾完满地狼藉后坐在阳台上的藤椅上一刻不停地吸着烟,白色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容。

小fu只能一下下轻轻拍打母亲的背——与母亲在陪伴他度过病痛的时候一样方式的安慰——被空气中总是弥漫着的尼古丁味,呛得他睁不开眼。


这样奇怪的家庭相处模式下,母亲似乎对fulgur越来越沉默寡言的性格并不感到意外,或者说,她自己都自顾不暇,大部分时间沉溺在那些拥有着美好爱情结局的肥皂剧中,再来哀叹自己的不幸。


fulgur 偏头打了个喷捷,昏昏沉沉的脑袋不允许他再回忆起更多,巷间的路灯由近及远一盏盏接连熄灭,现在估计到了早晨6点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的采取行动的逃离。


futgur朝掌心哈了口气,被雨雾蒙胧的目光所能及的世界时间加速到傍晚,黛春色无穹被凤凰火燎得通红,烈橙色的夕阳余辉浓墨重彩地涂抹在相似但攀满了爬山虎与幽绿苔鲜的青石小巷,有着更为年幼脸庞的他:蹲在转角处的白桦树下,将头埋在臂弯里元声哭泣,一团试图以这样的姿态抵抗快要淹没他的阴馨,脆弱无助而又固执地咬牙抗下所有。


直到有个毛茸茸的脑袋讨好地来回蹭过他的脚踝,和着轻轻的咕噜咕噜声,小fu才抬起头,鼻尖通红,看着那小生命大胆地用前两只肉垫踩上他的膝盖,舔去他挂在 下巴上的泪珠。它相对瘦弱的身形而大得有点突兀的肚子表明了它作为一个猫妈妈的身份。


小Fu吸了吸鼻子,伸出右手轻轻抚上猫妈妈的下巴,声音带着浓厚鼻音:


“…谢谢。”


——直到fulgur长大了些才知道,那种亲人的温驯是名为人类的罪魁祸首抛弃的玩笑。



fulgur驻停脚步,熟悉的拐角下那棵白桦已被贴满各式小广告的有些年代的电线杆取代,雨水顺着地面微陷汇进下水道,耳边只剩下雨点打在墙头黑的不算清脆的敲打声。


他就静静地伫立了一会儿,然后将衣领向上提了提让下巴能够躲进里面,良久垂下,牵张出透明水膜的眼睫,发出一声轻笑,但更像是应景的雨的叹息。


算了。


他感觉自己逃不掉的。




“喵呜。”



衣物摩擦的黑掌随那一声穿透雨帘的绵软叫声停止。fulgur转过身,眼里终于有了少少的笑意,接近蹲下后拨了一下那立着的灰蓝色猫耳。


“早上好。”


“咪鸣。”它嗅了嗅指尖,随即开始呼噜呼噜。


“抱歉,好久没来看你了,我也没带早饭。”


“呜。”猫猎轻轻含住他的指头,像是想往外扯。


“?“fulgur将手指抽出来,抵上它湿漉漉的鼻头;“不可以人,小小蓝。


猫猫——小小蓝偏头又咬住另外一根指头,又往外拖。fulgur微挑眉梢,顺着它把手往前伸了一些,小小蓝又继续往外拖。


fulgur突然福至心灵,半起身跟着小小蓝拐过拐角,是一个死胡同,杂七杂八的废品堆得快有墙高。靠右侧的角落应是被会有意那动过,透过几根遮挡的木头杠子他窥见有一个纸箱子做的猫窝,三只看起来还没满月的小奶猫正挤在一起睡得正香。


一只小三花,一只乌云踏雪,还有一只……fulgur端详了片刻,才想到一个恰当的比喻——像烤焦了大半的栗子。


小三花被压在最下面,可能因为总有冷风拂过,微微打着颤儿,吐出一点点粉嫩的台尖;乌云踏雪枕在小三花的后顿上,右介霸道地踩在小三花的鼻头,但它自己的鼻尖冒着更小的鼻涕泡;烤焦了的栗子则肚皮朝着天,奶粉色的肉垫带着一点点黑斑,忽的翻了个身,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小小蓝又开始不断蹭着fulgur的手背,他烧了挠它的下巴作为回应,“我可以摸摸它们吗?”


“喵。”


“……就当你同意了。”


fulgur 将手缩回袖子中捂了一会儿,然后才小心翼翼地用一根手指抵在烤焦的栗子的软软的肉垫上,暖烘烘的触感让他不自觉温柔了眉眼。


“咪呜”小小蓝乖巧地蹲坐在一旁,细细理着胸

前的毛当它准备再舔舔爪子洗脸时,fulgur站了起来,它以为他要走了,“呜”了一声刚要去蹭他,这个身形顽长的人类却突然没站稳一下撞到墙上,又晃晃悠悠滑坐在地上,再没动静。


小尔蓝试图去共fulgur的手,将手顶在头上,但对方方再没反应,它又跳到他的腿上凄近嗅了,“喵喵咪咪”唤了半日,三只小奶猫也被有些大的动静给惊醒,发现妈妈不在身边拉长嗓子叫起来。


它焦急地回头望了孩子一眼,随即下定决心从fulgur腿上跳下来,为奶描理了番毛匆匆朝巷口跑去。




老房子问的小路总是能让不太常来的人容易迷

路,除了勉强依靠屋顶瓦饰的不同分辨,统一翻新的围墙面雪白,看久了让人眼角泛酸。

紫发青年撑着一把纯黑的伞,一手拎着装有饭盆的塑料袋,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颇为郁地皱起眉头。他已经在这儿徘徊了有十多分钟了,却仍然没有找到那个小小的身影。


雨丝绵绵没有停的迹象,他踌躇了一会准备就找个墙角放下盛着鱼汤的盒子,刚好在他蹲下身的时候脚裸传来湿意,他等候已久的猫咪来了,蹭过他的脚裸然后一口咬住他的裤脚往后独,发出信急的“呜呜”声,


青年意识到可能发生了什么事,轻轻推开猫咪后道:“走吧,你带路。”


“咪呜!”猫咪又来回蹭着他,贴着墙根步履跃快。




起身时双眼发黑,fulgur就意识到事情不妙。耳膜轰鸣,连雨声也像是透过蒙了一层布变得不甚清晰;薄,唇在一瞬间褪去血色。


糖。


他需要糖。


但是他只能跟跄一下额角撞上墙面,有那么一刹那他痛得失去了意识,跌坐在地上,手已经摸到了口袋底部的凸起,是备用的糖,但已经没有力气了,他能感觉到小小蓝的动作,但无法作出反应。


仍挣扎着保持一线清明。




猫味的脚步在接近拐角处就慢下来了,青年因归跑而呼吸微急促,他看见无力依坐在墙边的少年就明白了猫咪的意思,急急放下塑料袋雨伞前倾到少年头上,两指探到了微弱的热充悬着的心稍稍降下来些,轻拍少年的脸颊:“醒醒,醒醒,你还好吗?”


银发少年发着抖,勉力说出来的话却消失在了气音中,青年不得已贴近,才听清“糖…”

“右手….口袋…”


青年立刻从对方口袋里摸出糖,剥去糖纸送到少年嘴边,少年身形摇晃,依靠求生本能一口含住一——同时含住了青年的指尖,囫囵用舌尖卷走糖,泄了力气般靠到青年的颈肩上。

在味蕾清晰地将糖的甜味儿传输到大脑中枢后,fulgur在意识到事态安全前身体先一步放了松,这时候所有的感官都回来了,额角的刺痛,以及全身都觉到的冷,迫使他更加渴望青年的温热的气息。


对方身上有一股很清淡的香味,fulgur分不清这法衣液还是青年的体香,但很让他放松。


像是清风拂过草叶,没有泥土的腥味。


“麻烦了…”他喃喃道。




雨势似乎又变密了些,少年特有的变声期的低哑却并没有让本音变得难听,仅而有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倦意。混着因淋雨过久而变得冰凉的气息,让削瘦的身形像是蒙胧了一层水汽。从青年的视角望下只能看见露出发丝的耳廓和一截利落的下领线,后颈突出的一小块脊骨——一根红绳恰好卡在那儿。


指尖湿热的触感犹在,青年不自在地在外套上蹭了蹭。再在这儿呆上一段时间少年明显撑不住,他犹豫再三,小猫咪还不停蹭着他,像是在求情。


青年原先紧锁的眉头无可奈何地松开,腾出一只手将猫咪上下撸了一通:“算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咪呜。”



他没想到少年还比他高了一个头,虽然削瘦但也不算轻,在帮他擦了一遍身子后他也热得出了一身汗,干脆自己再冲了一次澡。


正好在他湿着头发倚在门边给人发消息时少年

悠悠转醒,被悟出来的然意在两颊和目重处犹为明显。他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慢慢撑坐起来后低头打量着柔软的棉被,颈侧与肩拉成一条平直的线。


青年忍不住产生了一种想逗逗少年的心思,抬头敲了敲门板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在对方仍旧发懵的视线中说:“说吧,建国之后不允许成精,你是哪儿来的小猫妖?”


少年缓缓眨了两下眼,看起来 没有听懂面前

这位有着柔和漂亮的五官的紫发青年说的玩笑话,认认真真回答:“不足猫妖,是人类。”


这反而让青年不知所措,然后就是忍不住的笑意。


他偏过头努力压下上翘的嘴角,熄灭手机屏幕,但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揉了操眉心,清清楚楚听到少年一句“谢谢。”


青年转过头,盛满笑意的眼睛像是熠熠闪,

辉的星河,那从内而外渡着的一层层温润的光,被浴室热气蒸出来的耳垂的粉红还未褪去,整个人既柔软又放松。少年呆呆地对视几秒,然后慌乱地移开目光,心跳声重重撞击在耳膜上,再使自己冷静下来时青年已让他身侧,将一杯不易着热水的茶递给他:

“——喝点这个,红糖生姜水可以暖身子,

你的低血糖有点严重。刚把你带回家的时候感觉你可能要发低熟,但现在—”


青年探身抚上少年额前,宽松的针织衫领口下垂,露出微陷的颈窝、半阖眼帘发出思靠的“唔”声,接着说:“但现在额头不烫了,等下还是要喝点感冒药。”


“对了,我叫uki violeta,你呢?”


少年轻抿了一口红糖姜茶:“fulgur ovid."


他低头望着在杯底的未能溶解的一点糖,蒸腾的热气似乎让他整个脸都烧起来了,他有点局促地大拇指不住摩搓着林壁,一口一口乖能喝完后才敢抬眼,但视线很快飘移到别处,漫无目的地盯在窗帘的花纹上,等到以i又给他泡来感冒药时,他才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


“那个…为什么…你会这样…”这样毫不

犹豫地帮我,照顾我。


“啊.”Uki愣了一下,很快明白了fulgur

米问完的话,“就当是看在那只小猫咪的份上”


fulyur迟疑:“…小小蓝?”


小小蓝估计就是那只他喂的猫咪的呢称。


Uki摊手:“对,是它半路找上我带我去那个挺胡同的。 你下次可要好好谢谢它,——不如多给它带点好吃的。”


fulgur点头。少年的骨相很好,眼寓深邃而鼻梁挺直,看起来是很自冷淡疏离的样貌却在一言一行中体现出的稚童般的率真和文艺忧郁气息,混合起来成了一种,特殊的气质。


怎么说呢,UKi摩等着下巴,从内心的第一意识的话,这种气质很是吸引他,但其中或许是更多的好奇与探究。手机振动打断了他的长久的凝视,足店员询问的短信,Uki快速输入“今天不去了”要点发送了时,又想起什么微微笑了下,重新输入回复了店员, 他抬眼的瞬间与正在偷看他的fulgur撞上视线,少年淡色的双唇现在终于因为暖意上了一点颜色,的者掩耳盗铃般眼神迅速落在被子上.




鼓躁。 


fulgur 按住左手无名指,试图将使他手足无措的源头用蛮力压下,那是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为什么呢。


他这样想。


 林间风涛汹涌,迷路的幼鹿被神明轻托于怀中,在额间落下浅浅温凉。


是赐予,也是镜中水月。

                                     




或许缘分真的很奇妙,在Uki执意将fufgur送回家中后意外发现fulgur的母亲是他家美容店的老主顾了,仍旧美貌年轻的母亲不停感谢,uki笑着推脱,却不自主地留心自从进了楼房就能默不语的fulgur,后者一直垂着回光,嘴角平直窥探不得此时的心情,但那索绕着的疏离与摸却压得让Uki心口莫名微微一沉。

说不上哪里奇怪的氛围,uki应对方的要求成功加上了联系方式,匆匆简单寒喧后告别。


雨已经停了,但太阳仍躲在云层中蒙出一轮透光的轮廓,老街坊也热闹了起来,老奶奶老爷爷们推着自己的略有点年代感的旧三轮或是崭新的电动三轮,装满蔬菜亦或鱼肉,在路边吆喝着拉客,声音倒也不会太扰民。


uki心不在焉地避开地上的水塘,倒影晃晃悠悠——等他回过神来后,他已经和好几个不小心撞到肩的人说了抱歉,裤脚也溅上了泥点子。

再加上他不知道为何有点控制不住的低落烦躁

的情绪,uki又再次回想起刚刚。


虽说只是第一次的没有多久的见面,他却被

fulgur的表现影响到了自身,这已经是难以解释的奇怪的问题。


或者,uki皱眉,低头看向亮起的手机,他接收到了fulgur妈妈的感谢以及下个季度的在他的美容院的转账,还有一个新的好友

申请——

——是那只蓝猫的头像,备注信息为fulgur。


阳光此时跃过墙头,将屏幕弄得模糊,但很快信息的震动抖落了这束光芒,

『fulgur:谢谢』

uki又忍不住笑出声,

『uwukiki:没事』

『uwukiki:对了……你是不是不太开心?』


不对,好像不该这么问,uki想。界面上方闪现了好几次的“对方正在输入中”,uki歪歪头,补了个猫猫凝视凝视的表情包。


『fulgur:是的』

但很快就被发言人撤了回去。


『uwukiki:为什么?』

『uwukiki:因为没能撸到猫猫吗?』

『fugur:不』

『uwukiki:因为不能和我多呆在一会儿?』


坏了,uki忍不住拍了下自己的脑袋,人家还是个孩子啊,飞快地将这条信息撤了回去,在绞尽脑汁去想想原因时:


『fulgur:嗯』

这句没有撤回。


uki的脚步止住。


为什么——

他同样的疑惑,

——为什么会这么将自己不安的一面全心全意地展示给他呢?

——而他,不得不承认,仿佛是有一种灵魂上的悸动,他完全可以想象到fulgur此时的情态,语调,以及难以叙述的渴望。


云翳全然散去,墙头用于防御的碎玻璃渣倒插着,阳光随着花盆里快要枯萎的叶尖落在其上,将干裂的白色灰色混杂的墙面分成一块一块,uki站在阴影下,话语却在光与影的灰色地带静止,和那盆许久未被搭理的花朵一样积着看不见的灰尘。


『uwukiki:你要是想的话,随时可以找我来玩,我会很高兴的。』

『fulgur:现在可以吗?』

『uwukiki:?』

『uwukiki:现在?』

『fulgur:对,现在』


有人擦肩而过,世界像是被按了播放键一样又鲜活起来。


『fulgur:我在你的前路』

『fulgur:抬头』


uki下意识抬头,手背挡住刺眼的阳光,他看见鲜红的心电图在碎碎的金色里隐现。


好熟悉。


少年的干净的白衬衫与同样的黑色大衣重合,身形更加挺拔,同样的灰色眼眸与那一抹紫,

一切都是……


uki。

他被人从身后抱住。

为什么不回头看看我呢。

“我在你的身后啊”


飞舞的浮尘好像凝固住了,像是相对地被按下了暂停键,uki一瞬间感到窒息,但下一秒fulgur又出现在眼前,他说,

我来了。


然后是沉稳的中调的木质香,缠住他的脚踝,慢慢攀附而上,他又被人环抱住。


青涩与低哑的声线重合。


我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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